这些伤亡,基本上都是这些被禁的药造成的。
只是中国人口数字太过庞大,将这些受害的人散在十几亿中国人中间,就成了几万人里面才有一个,不显眼了,大家都觉得身边人吃了都没事。
但任何一个受害的孩子,都是一个家庭的宝。
每年三万,背后是多少伤心欲绝的家庭
所以后来,十六岁以下的青少年基本禁止服用阿司匹林。
但市场上又缺乏相应的退热镇痛药物
李源就选择了布洛芬。
为什么是布洛芬而不是安全性更高的对乙酰氨基酚呢
抽奖抽到的奖品里,不仅有布洛芬,还是对乙酰氨基酚。
之所以选布洛芬,是因为对乙酰氨基酚八十年前就已经被合成出来了,五十年代就已经在美国上市。
但布洛芬,虽然现在英国也已经在研发出来,可是一直到六九年才取得处方药许可,八三年才算真正普及。
所以,还有机会薅一把羊毛
李源清晰的记得一个数据,二零一九年,当年全球布洛芬的产量为两万吨
这两年在李怀德的帮助下,实验室的经费还算充足,又走了高卫红、陆朵朵的门路,借助清华和哈工大这两所中国条件最好高校的采购渠道,将这间小小的实验室构建出来,勉强可以用作一些药品的基本重复试验。
真正研发新药就别想了,条件太简陋,可是拿着药品说明书去合成,不算难事。
至于符合不符合新药研发流程,什么一期试验、二期试验、三期试验
当下还真没人在意这些,别说大陆,港岛都是如此。
布洛芬是准备摸透工艺后在港岛合成制作的,等布洛芬摸透后再继续合成对乙酰氨基酚,包装成中成药。
大家所熟悉的感冒清胶囊、维c银翘片、感冒灵颗粒等中成药,其有效成为都是这玩意儿
拿这两味药练习好制药工艺后,下一步就是为合成万艾可做准备了
所以这几年,李源其实会很忙的。
转眼一天就过去,实验室外,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已经准备下班了,收拾毛线疙瘩时瞥了眼实验室小门,对身边一位年轻些,也是干活主力的小媳妇道“翠兰,小李一天都没出来吧”
她是药房大妈之一,也是行政处某位处长的老婆,
年纪大了,每天上班来除了打毛衣就是和另一位大妈聊闲天儿,干活当然要交给年轻人。
她还算不错了,好歹能坚持到下班,另一位大妈是一位副厂长的嫂子,下午来点个卯,早早就走了。
反正家就在工厂家属区,近的很。
工作就多交由年轻人来干,她们指导指导就行了。
当然,年轻人的背景不如两个老的,也是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