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甚至都没问,哪个是大哥成
随后扫了一眼,里面桌面上牌九散落的到处都是,还有一些大牛、红杉鱼等纸钞,关公像下,放着几只皮箱。
李源过去打开看了下,全是钞票。
今天应该是老福的各路堂口交数的日子,这些加起来估计有二三百万之多。
当然,这些钱不是大哥成的净收入。
为了争夺地盘以及守护地盘,堂口时不时的都要和其他社团开战。
每回开战,都少不了给马仔发些刀口钱,伤病钱,烧埋钱,进了局子的要捞人,杀了人的坐牢的,都要付一笔钱。
各堂口交数的钱,平均下来每月估计还要再发下去六七成。
但即使如此,在一辆轿车才一万多港币的港岛,坐馆龙头依旧是最暴利的职业之一。
将这些交数钱收好后,李源看了眼转角的楼梯,又一步步走上了三楼。
上了三楼,虽然关着灯,可他依旧能看得清,一个女人双手举着一把枪,瑟瑟发抖的对着楼梯口,想来李源上楼的脚步声,带给她的恐惧几乎让她崩溃。
“砰”
一条大草鱼飞了过去,还带着刚出水的水草腥味,将那个穿着吊带的女人砸倒在地,连枪也摔落在地。
“不要过来啊”
“你不要过来啊”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啊”
这女人又哭又叫,几乎吓疯了。
李源没有看她,也没兴趣看清她长什么样,手中大枪再出,似猛龙出洞,枪尖钻进她的口中,捣碎满口牙,哭声戛然而止。
能在坐馆堂口待着的女人,除了福义兴的大嫂,还能有谁
下了楼,李源从空间取出笔墨来,蘸墨挥毫,在墙壁上写下“替天行道”四个大字后,转身离去。
翌日清晨。
一大早,娄家人比往常起的早了许多。
也不知怎地,晚上都没睡踏实。
娄英下楼后,就看到父亲娄振涛已经坐在沙发上了。
他道“爸爸,怎么起这么早啊”
娄振涛神思不属的“嗯”了声,没再说什么。
娄英看了父亲一眼,沉吟稍许,道“爸爸,妹夫带来的那些金条”
娄振涛回过神来,叹息一声道“留下一半做家用,剩下的,你先拿去公司先作周转吧。”
娄英神色变好了不少,想了想,还是笑着问道“爸爸,小妹的龙虎堂,是不是还有咱们家的股份”
娄振涛闻言面色微变,正要说话,司机兼门房敲门道“老爷,今天最早的报纸送到了。”
娄英前去开门,接过报纸后笑道“爸爸,平时您都是吃过早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