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动作,张瑾瑜尽收眼底,但有些话也不好明说,如今大军伤亡居高不下,若是还那样打,不说自己没法向朝廷交代,就在晋王眼皮子底下,你们几个人的前途可就没了,
“到了那之后,还是如之前一般,先围城,在试探,若是兵力雄厚,则稳扎稳打,集中突破一处,若是兵寡,四下围攻,一战而定,回去吧。”
“是,侯爷,”
众将领命,而后相互看了一眼,便打马离去,走的时候默不作声,再回去的路上,凌元涛有些纳闷,问道;
“殷兄,你说为何侯爷会突然发脾气,可是弟说错话了”
凌元涛还满头雾水,其余人也有些不明所以,倒是段开元叹了口气,
“你啊,只想着怎么打,却不想想弟兄们,还有殿下感受,若是没有侯爷压着,我等可是有罪了,”
摇摇头,一夹马腹,便打马离开,留下不少人面面相觑,在想问的时候,段将军人也没寻见,看着马匹离开,
“这,什么意思啊,”
凌元涛还在那呢喃,其余众将,却若有所思,想到之前两位老国公,最后的下场,不禁打了寒蝉,各自脸色有些阴郁的散开,留下凌将军有些茫然的表情,
“都怎么回事,要说不说的,哼,”
众将什么反应,张瑾瑜也没有理会,交代宁边前头领兵之后,拉着缰绳靠近马车,一个翻身登过去,钻进车内,
瞧见晋王坐在软榻上,借着车窗掀开的亮光,正在看着一册书简,待张瑾瑜坐进去之后,问道;
“殿下好雅兴,还能看进去书,实属难得。”
瞧着一册书简,还有些诧异,毕竟纸张推及过后,朝廷的文书,还有印刷的经意等,早就用纸印刷,还能有这些书简的,无不是一些孤品,毕竟要把竹子加工过后,火烤油浸等工序,最后才能书写复刻,费时费力,还写不多,
晋王周鼎笑了笑,把书册拿在手里扬了扬,
“侯爷莫要小看这个,孤就喜欢用竹简读阅,所以府上藏书,皆是以此为副本,正好,侯爷也来瞧瞧,这书里所写是宋朝王安石改革之策,孤读了许多遍,每每都有不同的感受,”
见到侯爷坐到对面,便把书册递了过去,张瑾瑜有些狐疑的接过来,就着殿下看的这一页,略过一遍,
写的竟然是王荆公变法之韬略,反正是洋洋洒洒写了许多,在他看来,无非是加强中央集权,改善朝廷财政状况,随是好事,但也无用,俗话说,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皆是如此,
如今朝廷勉励维持,各地节度使藩王,早已根深蒂固,就连京城勋贵世家,也是不可撼动,若是按照王荆公改革的法子去做,朝廷就是自绝与勋贵世家,真的就成了孤家寡人了,
“不就是王荆公变法吗,臣到是有所耳闻,”
“哦,以往可没听过侯爷说过,不知侯爷有何见解,”
晋王瞬间来了兴趣,未曾想,侯爷也知晓这些,
“殿下莫要说笑,见解说不上,倒是略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