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着趁着打铁的原则,黄河扬了扬手中wz-596、wz-693和wz-813的图纸,用诱惑的语气继续推销道:
“t-3485,就暂告一段落吧。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各位同志一会可以近距离观摩,甚至是亲自开几圈。”
“不过这坦克,只能帮你们应对豹式的危机。想解决掉老虎,还得是wz-693。就算德国人升级了甲弹对抗的烈度,该重坦也不会成为过时装备。”
“至于wz-596和wz-813,这两辆坦克基本三五年内不会有对手。”
“只要冷风城那边点头,我们八路军就立马扩建、新建生产线,把源源不断的装甲装备送上东线战场。”
趁着老毛子们沉浸在数据冲击的间隙,黄河悄然移至中年帅哥的身侧。
四目相对的刹那,两人唇角不约而同地勾起一抹弧度,这是计划通的默契喜悦。
端起搪瓷缸喝了一大口水后,黄某人拍了拍自家大哥的肩膀,随后贴在对方的耳侧低声说道:
“接下来的谈判环节我就不参加了,马卡洛夫我也带走。这次能收回多少失地,全看大哥你的发挥!”
“有些机会,一个时代只会出现一次。今日之议,当为后世开太平!”
······
次日,某北方大国。
金红色的晨光,如同融化的铜液般流淌在穹顶之上。塔尖那颗红星最先燃烧起来,恍若悬于尘世的革命火种。
而在这辉煌的阴影处,一场未被记载的审判,正随着日出蔓延悄然展开。
地下特别审讯室内,无罩的灯泡悬在铁桌上方,晃动的光线在大胡子手中的烟斗上投下阴影。
墙角处,两名nkvd集团军特派员默不作声,但他们的视线却死死盯着受审者:第64集团军司令,舒米洛夫少将。
在一阵沉默后,大胡子从桌后缓缓起身,靴跟敲击水泥地面的声音像极了秒针计数。他停在舒米洛夫面前,突然用烟斗柄抬起对方下巴:
“米哈伊尔·斯捷潘诺维奇·舒米洛夫,德国人只用了五天的时间就碾碎了你的集团军,这难道也是战术失误?”
“我还听说,你在撤退的时候甚至连桥都没有炸。是忘了,还是特意留给保卢斯?”
舒米洛夫嘶哑着为自己辩解:“sdl同志,部队缺衣少粮,我们撤退时已经三天没有收到补给了,而且...”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大胡子猛地拍桌,震翻了墨水瓶,红色液体在审讯记录上漫开。
“缺补给?那为什么同样没有补给的第62集团军就能坚守阵地!而你,少将同志,你差点让斯大林格勒成为了敌人的阅兵场。”
“我们本有机会生擒保卢斯,可现在却险些输掉了战场战役!”
眼瞅着自家老大的偏执度直线狂飘,一旁的贝老黑赶紧轻声提醒道:“军事法庭建议先...”
大胡子突然暴起,一脚踹翻了椅子。“法庭?我们现在需要的是子弹!”他扯下墙上的军用地图,指着溃败标记吼道:“这些都是他的叛国罪证!枪决!”
“恐惧,是我最后的战术!要么挡住敌人,要么比敌人先死!”
就在大胡子在判决书上亲笔批示执行二字,并加注了不赦免的节骨眼,一名nkvd的士兵突然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