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争想了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曲流兮会见谁。她从来没有接触过逆舟之外的人,怎么对西北的形势如此的了解?然后安争有些愧疚,自己对曲流兮还是陪伴的太少了。她喜欢什么,擅长什么,自己其实都不清楚。他的印象里对于曲流兮有很多标签,比如温婉,比如柔情,比如在药术上的天分。可是他从来都不知道,曲流兮居然是一个如此有智谋的女子。
“据说......妖兽要来大局进攻了。”
肖飞渡看了看的脸色后貌似不经意的说道:“我们肖家一直都在和妖兽战斗,损失也是惨重之极啊。但是,这也是我们肖家应该做的,维护地方上的平安,是每一个大羲修行者的职责。所以肖家历来注重观察妖兽的动向,我们的斥候发现,最近在更往西的地方妖兽正在大规模的聚集。”
“更往西?”
安争微微皱眉:“那不就是快到边关了吗,有那么精锐的边军在,妖兽也敢大举进攻?”
“陈道长有所不知啊。”
肖飞渡说了一句,然后立刻住口:“算了,这毕竟和陈道长你也没有什么关系,而且这也算是圣庭的机密了,我可不能随便泄露。”
坐在他身边的丁维埋怨道:“你这是在多虑什么?陈道长是外人吗?陈道长可是陛下封的扬威候,这次来西北就是为了和妖兽决一死战的。在国家和百姓面临危险的时候,还有什么是不能开诚布公的说出来的。只要是在同一战线上的人,西北就没有秘密!”
一群人立刻叫好:“说的好!”
“就是,陈道长又不是外人!”
“这句话说的真是好啊,只要是同一战线上的就没有外人。咱们都是为了大羲为了西北的百姓,哪个是为了自己的?没有什么事是不能和陈道长说的,你就不要瞒着了。”
肖飞渡为难的看了看大家,又看了看安争,然后一跺脚:“那好,我也豁出去了!其实在西北有个最大的秘密,就是圣庭修建了地下粮仓,为的就是备战。可是现在不知道怎么妖兽知道了那地下粮仓的位置,陈道长啊,你想想,现在中原那边的补给送不过来,若是地下粮仓再出什么问题的话,那可就危险了。”
“到时候,西北就要饿殍遍地。百姓们没有死于妖兽之手,也会死于饥饿。一想到这一点,我心就如刀割一般的疼。我肖家和其他家族已经在组建人马,将会以最快的速度支援过去,这会是一场决战啊。”
安争喝了口酒,没有说话。
肖飞渡心说你他妈的白痴,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怎么不表态。他看着安争,等着安争说什么,可是安争居然还是在夹菜喝酒......
“咳咳......”
肖飞渡心说这人果然是个白痴,也就是修为的天赋上确实了不起不然的话早就被人玩死了。既然陈流兮自己反应不过来,那就只能明明白白的说出来了。
“陈道长,我在此恳请你和我们西北的百姓一起战斗。”
他站起来抱拳道:“为大羲,为百姓,宁战死不后退!”
安争:“啊?噢......”
他咳嗽几声:“咳咳,我还有伤,还没有好,伤的还挺重的。”
肖飞渡这次愣住了,有人反应过来:“没关系,我们有药啊!”
安争:“这怎么好意思......”
肖飞渡一拍大腿:“那有什么,需要多少你尽管说!”
安争:“我也不是为自己,我手下那么多人都受了伤,没办法开战,这可愁死我了。要是有那么几十颗金品丹药就好了,就算是没有几十颗金品丹药,有几百颗白品的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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