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的身体还如以前健壮性感,我们可能早就开车了,这天台,想想还蛮刺激的。
“又在yy了?”石展说:“等我好了,一定满足你这个愿望。”
我的脸早就烧的没感觉了,白他一眼说:“你不是说看不到我想什么吗?”
他说话很慢,每句话好像都要等力气重新聚起才能说出口,所以现在我们要是吵架,就算我嘴笨也不一定输他。
不过石展从来也不按常理出牌,过了几分钟才回一句:“我刚才跟你想的一样,连小朋友都造出来了。”
我气的手都举起来了,只能又放下去。
石展则眼皮一搭往自己的身体看去。
我以为又出什么事了,也跟着他的眼光去看,却见那什么竟然直挺挺地站了起来,加上颜色古怪,简直不要太吓人。
他发出一串愉悦的笑声,哑着声音说:“允许你打我一下。”
我直接把自己的包一甩,盖到那个部位,还没来得及得意,石展就忙说:“不可,这样我就真的要废了。”
有什么办法,救人与害羞之间总要有所选择,我乖乖把包拿下来,躲到遮阳伞里,不再看他,也不想跟他说话。
下午天台上意外的来了两个人。
夏荷与冬雪。
她们一点也不避讳石展果体,拿一床干净的床单把他脖子以下全部裹起来,然后往楼下抬。
我见石展没阻止,也连忙收拾东西跟着下来。
一行人进了最高一层的房间里,装修类似总统套房,不一样是里面有一个超大的浴池,此时放着深褐色的药水。
她们两人把石展放进去后,就对我说:“苏小姐,麻烦你了,我们还有事,先走。”
嘿,这石家的佣人也是有个性,之前石展好胳膊好腿,她们天天围在身边,现在他病了,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却没有一个人在,好不容易来两个,前后不到半个小时就走了。
石展也不说话,安静地躺在药水里。
其实我也无事可做,把整个套间打量一遍,暗暗找了一个能睡觉的地方,再回来看石展还在闭目养神,我干脆去洗了个澡,直接躺到床上去。
大概是这几天都没休息好,头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
梦里感觉有人在我身上摸索,一开始在手和胳膊上,慢慢的那手就移到前胸。
有湿热的喘息,还有属于男人特有气味,像在太阳下晒过的干燥热感。
因为太困,我拔开他的手说:“别闹。”
翻了个身就继续睡去,可是那只手根本没停,从衣服下摆又顺了进去,这次更加大胆,竟然往我裤子里摸。
心里蓦然一惊,人也醒了过来,看到自己依然躺在床,身边并没有人。
难道刚才只是做了一个春、梦?
起身去看石展,他还躺在药水里,好似也睡着了,连我走过去都没睁一下眼,不过肤色看上去好了很多,那些之前的皱折也有点舒展开。
我轻轻唤他,听到他“嗯”了一声,喉结滚动,好一会儿才轻声问:“咋了?”
“你一直在这里面吗?”我问。
石展又“嗯”,好像累极了,不多话,也始终没睁眼。
看来那真的是梦,以他现在的样子就算是能爬出药水,也做不了什么吧?
不过从这天开始,这种梦就像种到我脑子里一样,只要我躺下,有时候迷迷糊糊间好像都没有睡着,那只浑身上下摸索的手就出现了。
到后来,我每次惊醒都会发现身上有一些红色的印子,像有人恶作剧染上的红墨水。
石展在药水里泡了三天,身上的折子才全部打开,暗紫色也渐渐消退了,有了他之前的样子,但是看上去还是很弱,说几句话都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