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假,明天补,今天和女儿彩排明天运动会的节目,可怜一下我这个单亲的老父亲,明天要穿着粉色半截袖和女儿同台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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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建宁三年的春日,洛阳城柳絮纷飞时节。
汝南袁氏的府邸里,母亲用蜀锦裁制的襁褓将我裹得严实,乳母跪在铺着西域毛毯的暖阁里,用银匙舀着温热的羊乳喂我。
那时我尚不知,脖颈上挂着的和田玉璜,足够寻常百姓家十年的嚼用。
五岁开蒙那日,父亲命人抬来整箱竹简。
我至今记得檀木箱笼开启时,混合着墨香与樟脑的气息扑面而来。
先生执起我的手临摹《急就篇》,狼毫笔杆上缠着的金丝硌得指节生疼,却无人敢说半个
"不
"字。
七岁能诵《论语》,十岁通晓《春秋》,每当我在宾客面前朗声诵读时,总能看见父亲捋须微笑,那笑容里藏着世家大族特有的矜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