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麒麟眼神疑惑中带着几分控诉的看着她,好像在说:你是不是在故意逗我?
他还是挺想听她接下来准备对他说的话。
因此被她一压,尽管怀疑凌越只是单纯的想逗他玩,张麒麟还是配合的当好受她支配掌控的坐垫。
终于等到凌越把头发扎好,双手重新按在了他胸口上,凌越低头,漫不经心的收紧手指,在他胸膛上捏了捏:“张麒麟,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顿了顿,她抬眸,看进他的眼眸深处:“无论生死。”
能活着带你回去,就带活的你。
不能的话,就带上你的一部分。
我会永远记得你,直到我无法再记得任何人、任何事。
张麒麟眸光颤动,肌肉紧绷,呼吸一滞,唇角动了动,猛的翻身将她重新压下,紧紧的抱着她,好像要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好。”他在凌越耳畔,用气音回答她,声线起伏不定,像是在用力压抑着情绪的波动。
可惜在这方面克制住了,另一方面就完全克制不住了。
凌越差点被他缠到喘不过气,双腿挟着他的腰,试图用手去扯他头发,可惜完全不管用。
他就像地壳里翻腾酝酿了数百年,终于喷涌而出的岩浆,所到之处,都要被迫承受他过于热烈的温度。
凌越有些后悔,很想告诉他,刚才那些话就当她没说过。
但也知道不能真这么说。
可能会触发更严重的后果。
一切结束的时候,凌越已经累到完全不想动了。
张麒麟反而精神不错的扯了床单裹着她,带她去洗了澡。
他甚至精力充沛到大半夜单手托抱着她,一手将床单塞进洗衣机里选择洗涤烘干模式。
这时节的雨村太潮湿了,选择烘干,天亮的时候将床单拿出去晒一晒就可以收了。
凌越半睡半醒的靠在他怀里,总觉得这时候让他再去耕两亩地都没问题。
回去的时候张麒麟没有再去凌越的房间,而是把她抱回了自己房间。
理由也很合情合理。
时间太晚了,重新铺床影响她休息。
第二天早上,凌越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盯着她。
皱眉睁开眼,一扭头就看见黑瞎子怪模怪样的靠坐在床头柜上。
意识瞬间回拢,凌越想到了昨晚的怀疑,拥着被子坐起身狐疑地盯着他:“昨晚你进山了?”
昨晚被张家人拉去深山里练了一晚上的黑瞎子:“……”
小阿越,你要不要看看你到底在怀疑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