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收拾完行李,对付着吃了口饭,便各自回屋洗漱休息了。
孟晚洗完澡一边往衣橱里放衣裳一边同宋亭舟说话,“你说阿砚会不会想我们?”
在他身旁铺床的宋亭舟意外的看着他,“之前你不是还嫌他爱哭闹,这就又想了。”
“他哭起来是有点子烦人,但平时还是可爱的,你不知道他最近会翻身,整日醒来就在床上来回滚,可好玩了。”
提起儿子孟晚眼睛里都是笑意。他穿着一身缎面的中衣,质感柔顺,头上戴的仍旧是最爱的那支祥云银簪,这是宋亭舟在订婚时送给他的信物。腰间坠着的玉佩也是所爱之人赠与的,浑身上下都洋溢着被爱滋润的模样,有了阿砚后又添了些许变化。
宋亭舟将被褥规整好,凑上去在他形状姣好的唇上亲了一口,“村里的事都办完了我们就回去陪他。”
孟晚嘴角微翘,“也是,我要是天天在家可能还会嫌弃他烦人。”远香近臭嘛。
第二天一大早宋亭舟出去找村长说话,孟晚坐了一路马车起的晚了些,醒了后楚辞就带着雪狼坐在他门口晒太阳。
他手边放着一个小木盆,里面有三四个水煮蛋,此刻正一个个的剥给雪狼吃,比普通萨摩耶还大上一圈的白狼一口一个的吞着,吃完就眼巴巴的看着盆子里的,却也不乱动。
辞老成内敛,将狼也养的这么老实。
孟晚拿着牙刷出来问他,“你吃早饭了没?”
楚辞将手里还没剥完的鸡蛋丢了出去,雪狼连蛋皮一起吞了。
“和宋叔一起吃过了,他去找村长了。”楚辞飞快的比划。
“好,我知道了。”孟晚洗漱完,自己去厨房找吃的,锅里给他留了饭,但是没有常金花做的好吃,晚上他想上山抓两只鸡回来做。
“孟夫郎在家吗?”外头有人来找。
其实一大早童顺家院子外面就守了人,只是孟晚一直没露面,大家不好进来,这回听见孟晚的声音了这才到门口来问。
宋亭舟不在,雪生在门口喂马,孟晚去哪儿楚辞就跟到哪儿,隐隐以一种保护者鹅姿态守护着他。
村民没见过楚辞,孟晚每次下乡来穿戴的都十分朴素,也分不清什么仆人主子的,村民还以为楚辞是孟晚的小厮。
“小孩,你家主子呢?”
楚辞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沉默不语。
“嘿,你这孩子怎么不说话,还不如孟夫郎之前带过来那几个哦。”村民见他不理,自行走进了院子。
怎料雪狼拱起身子,龇牙咧嘴的低吼。
村民远见还以为是狗,近看才知道是狼,一时间被吓得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