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它自己的事情。”花醉勾了勾手指,对暮鼓说:“腿和声音你只能有一样,但是我会给你保留后悔的权利,你先去吧!”
说完话花醉飞快的抓起沙发上的小毯子往暮鼓身上一扔,盖住下半身,毯子下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能看到一双形状姣好的腿。
“九公子,你去找身衣服给它,想怎样怎样吧!”花醉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今天的事情有点多了,“我需要小憩一会,它要是想走就让他走吧,不必管他。”
花醉上楼不久,化形了以后的暮鼓就悄悄离开了。
“花醉说的后悔的机会是什么?”白凤问。
“谁知道呢……或许是在它头破血流之前能让它回来?”九公子道。
犼显然不希望继续讨论跟暮鼓有关的事情,在他看来一个连尊严都抛弃的家伙实在是死不足惜,于是犼自行翻篇了,“晚上我们什么时候去医院?”
“哦,我给我哥打个电话。”说着白凤拨通了白龙电话。
白龙一听说犼他们要过去,就让白凤带着那两小只去医院附近的火锅店吃饭,吃好了再去探病。
一听说有好吃的,犼立马罢了零食放下了,表示要给晚上留肚子。
闲聊一会,白凤惦记花醉,于是准备上楼去瞧瞧,九公子见他有意,便道,“花醉哥,因为诅咒的事,昨天晚上也没睡好。”
言下之意就是,你也别太操心那件事情,大家都有上心,有进展了肯定会告诉你的,过分焦虑只会给周围的人带来压力。
白凤了然,点点头,揉了揉咱这善良的小龙子的头发,背手上楼了。
……
正月的尾巴里下了场雨,稀稀拉拉的雾霭茫茫。
“你走路当心!”一个男人在转弯的地方,被行人正面撞到,没好气的指责到,“对不起会不会说?”
被指责的姑娘急忙摆着手,她扬起脸,紧张的看着对方。
“咦!”这个音饱含了某种意外的调调,“你是不是不会说话?”
点头。
“那你能听到吗?”
再次点头。
“哦,我叫晨钟,你叫什么?”
展颜微笑,拉过他的手一笔一划的写下“暮鼓”二字。
“呵,那我们俩挺配的,一起吃个饭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