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彻底让敌人被焚毁,我们需要投石机继续把猛火油投掷过去。
我们需要一艘辎重船,来携带作战物资,以保持我们能够有闯出两到三层包围圈的战斗力。
一艘也许不够,三艘最好。
好了,现在你们知道的和我几乎一样多了。
涂熙才,如果是你具体指挥战斗,你想怎么办?”
涂熙才说:“逃走吗?”
林夕说:“如果我们逃走,我们就没有地方落脚,最好的,是把伪元的真正指挥中枢干掉,让他们短期内无法发起进攻,我们剩下军队,还可以继续攻击他们,否则,我们孤船逃走,后期难以预料。”
涂熙才说:
“取上将首级呀?我只知道他们吐鲁克这种万户,或者我们的统制这个级别的,他们一定是在他们升旗舰旗帜的坐舰上。
这个级别以上的,除非御驾亲征,或者这个大将特别需要激励将士。
目前来看,我大宋和伪元的主将,都隐藏不漏。
你瞧,咱们的太后、陛下,藏在一个海鳅船上,而且还不是没有字号的......
我想起来了,咱们被伪元的奸细侦探到,是因为我们船顶上,摆放了香案祭台。”
杨太后懊悔地说:“因为摆了祭台,生生折损了这许多军士宫女。”
涂熙才心思灵敏,倒安慰起太后:“太后,若非如此,那个内侍大监,还引而不发呢,这算是万幸。”
杨太后这样一听,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杨太后于是换了问题:“熙才,那么如你所说,我们有没有办法查出,或者引诱,或者逼出伪元的上将坐舰呢?”
涂熙才说:“我们是怎们藏起来的,伪元地域比我们还广阔,他们只会比我们更狡猾,更容易,我们的主将没有出去,敌人也不会。”
正在一筹莫展之中,舱门外传来亲兵喊声:“报,梢头急报”
林夕给涂熙才一个眼色,涂熙才喊道:“进来”。
梢头都进了舱门,涂熙才问:“紧急军情?”
梢头说:
“回大人的话,有通讯船自中军和司马统制处来。
传来的消息是,原来内侍大监个伪元的奸细已经被困在咱们的水寨中,他们只有有十多条无影舟也逃掉了。但是有十来艘,已经被撞沉、烧毁或者抓住了,不过人都自杀了,并无活口,两条游艇,目前因为圣驾在船上,所以正在围逼,低烈度战斗,目前因为浓烟滚滚,也不便与跳帮,说是恐怕他们狗急跳墙,只待他们走投无路,说降他们,这是其一。
还有一条是司马统制那里来的,他们已经挂丁字兵防战旗了,好像吐鲁克部有两艘铁甲冲舰为锋,十多艘车船、艨艟、大海鳅船为主力,以锋矢阵型,还有无数条游船、小海鳅船也冲过来,决心很大,司马统制兵力严重不足,已经向中军紧急求救。
第三条是,中军那里已经决定,紧缩防线,另外,将预备队都派向司马统制处。”
涂熙才问:“伪元奸细没有跑脱?”
梢头说:“按照第一条消息,他们是有几条无影舟跑掉了。不过主要的游艇还在围堵之中。”
林夕问:“吐鲁克部的大军想着司马统制那里跑了?没有向那些无影舟方向派船?”
梢头说:“这个要问问传令兵,大人稍等”
不一会,两个传令兵进入舱室中,梢头说:“这是上人,有话问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