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那都是书里胡乱写的,哪里就有这种药呢。”
“果真没有吗,我有急用。”
“倒是有种类似的,可使人陷入昏迷,面容似死人一般,呼吸减弱不易察觉,但服药后只能维持一个时辰后便会醒来。”
“这药可伤身?”
“那倒不会,只是时效较短,也鲜为人用。”
“求大人赐药,某感激不尽,日后定效犬马之劳。”
“你要这药有何用?”
“大人莫问了,我也不想因此事连累大人,望大人见谅。”
待拿到药后,子末一路快马加鞭将其送到溪音手中,万般嘱托,一定要在蔡大人的人上门之前使用。
溪音接过药,仔细端详着,笑道:“这小药丸小小一颗,竟然如此神奇。如此,多谢子末,子末兄。”说完还乐呵呵地请他饮茶。
他内心百般愧疚,欲告知她真相,口里却似含了千斤重般无法开口言明。
她还宽慰着:“你放心,我定会好好的,你看你一路跑来,这满头大汗的。”说完拿出袖中的帕子为其擦汗。
阁主与几位阁内的旧人都知晓此事,愿意为其掩护,躲过此劫。
几日后,到了蔡大人接溪音入宫的日子,几个随从和蔡大人竟然一同前来,颇为隆重。
才至阁中,林阁主翩翩而至,施施然行礼道:“草民见过蔡大人。”
“起身吧,命你那女子速速下来。”
月茗假意去楼上唤溪音,房内无人应答,推门而至,见溪音悬于梁上,虽知是演戏,却也着实吓了一跳。大喊道:“不好了,阿音自尽了!”
一众人听闻喊声皆闯进房中,将溪音从上面抱下,试其口鼻,果然没有了呼吸。
阁主伏尸痛哭,将溪音搂在怀里,哀恸道:“我的阿音,你怎么如此想不开!”
蔡大人知此女最为狡诈,命人去探此女鼻息,一旁的随从去试了试,果真是没了呼吸。
“大人,人确实是没了。”
蔡大人大怒:“明知此女是官家所要,你们还能让此事发生,待我禀明官家,清音阁上下怕是一个也不能活!”
大家纷纷跪在地上:“求大人饶恕草民们,此事实在是事发突然。”
阁主恐药效过了,遂说道:“大人,可否容草民先将溪音安葬,这孩子与我感情颇深,如今就这么去了。”一边说一边流着两行清泪。
“不可,此女违逆圣意,须得鞭尸丢于乱葬岗!”蔡大人气得怒发冲冠。
此时月茗忽然上前来,趴在溪音“尸身”上哭道:“阿音妹妹,你如何就舍我们而去了!”
说完她眼神一变,赶忙试了试其鼻息,道:“阿音,阿音,她好像还有一丝呼吸,快请大夫!”
众乐人和阁主皆神色大变,月茗竟然临时倒戈,这个谎怕是扯不下去了,只得顺着这线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