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润挥了挥手,领着清二白去了书房,随即屏退所有仆子,只在锦帕上写了一个“卞”字。
清二白见之心中明白了个大概,直到玺润将锦帕递于他手中之后,这才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玺润这心腹虽不懂人情世故,但搞起事业来,他可聪明的很,一般玺润要他办的事,只要一个眼神,他都能会意,故而领命赶紧出门办差去了。
可眼下羽筝却愁云惨雾,被弗如逼问的逃无可逃。
她如何与玺润相识?又与之有什么关系?幼时发的愿可又当真?等等一些问题问的羽筝头疼。
说是没关系吧!玺润对她又关怀备至,很难让人相信二人没有问题。
就在二人打闹玩笑时,突然收到蜀洲边境送来的书信。
弗如瞧了信件中的内容,高兴非常,如似中了大奖一般。
:“怎的?可是情郎送来的情诗?竟开心的丢了魂儿似得。”
羽筝笑着打趣了她一番,甚至还生了一丝好奇之心。
弗如不答反问。
:“你猜!是谁要回都城了?”
羽筝仔细想来,却没有半分头绪,但望着弗如激动的神色,除了她的情郎,还会有什么比这更开心的事?
:“我竟猜不出,莫不是你的纳亲之礼提上日程了?”
弗如摇了摇头,笑说道:“我一想就知道你指定将她忘了。”
听她如此说来,羽筝有了一丝头绪,仔细想来,这才忆起一人来。
:“是她?”
弗如点了点头,与羽筝高兴的了不得,恨不得此刻立马就能见到她似得。
:“回来那日,我与你一起去迎接她,吓她一吓。”
弗如一听!心中觉得不妥,便有拒绝之意,说什么也不肯羽筝同去。
在羽筝的再三追问下,弗如才不得不如实招供。
原来一起凯旋的还有沅家少公爷沅止,天生带着一副生人勿近的面孔,有着迷之自信的傲娇,打死不低头不服软的刚毅,还有无私的大仁大义。
虽容貌不如玺润,但足够有阳刚之气,为人处世虽不圆滑,但作风正派,没有玺润的有权有势,倒也护得沅家一世平安顺遂。
尤其是气质这一块,举手投足之间都拿捏的死死的,既霸道又不失威严,自有一股浩然之气。
此次回都,也是当年他主动请旨去往蜀洲边境,护一方百姓安宁而离开的。
期间房国屡次挑衅大蜀,常常另边境百姓民不聊生苦不堪言。
如若不是沅止坚持,与玺润斗智斗勇,赢得丛帝恩准前往蜀洲边境支援,不然恐怕边境地界早已被房国夺了去。
试想玺润如今的权势,竟突然杀出沅止这么个人物来,还常常跟自己唱反调,他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必得有所作为。
不听话的人,就当斩草除根以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