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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黎,行动无碍的黄走搀扶起孙付明,白术笑眯眯抄着手,下山去了,到了之前于四和边扶黎探下去的地方,于四说道:“下面就是矿洞了,约莫深有五百余丈,把孙付明交给我,你先跟着家主回白家吧,去看看你未过门的媳妇。”
“师傅,”黄走欲言欲止,“边师弟他...”
“没事,”于四轻声道:“毕竟也算是我的半个弟子,师傅不会为难他的。”
随后于四径直背着两人跳了下去,黄走没头脑般跟白术进了比孙府更大的白府,到了一间素雅的门墙外,白术推开门但未曾入内,笑眯眯的请黄走自行入内,黄走走入房内后,门就被白术关上了。
屋内床沿端坐着一位黄衫女子,鹅蛋脸庞,皮肤白皙,柳叶眉眼,虽说不上多好看,但确实和一般的市井女子不同,具体有何不同,黄走自己也说不上来,此时掌背与肩膀在药物的作用没那么痛了,但是脸上却是火辣辣的,莫不是因为额头擦伤但师傅没有给涂抹止痛药的缘故?
女子起了起身,眯着眼笑着对黄走福了福,以糯米般的嗓音开口道:“妾身白润儿,见过黄先生。今夜之事,于管家已托人告知于我,说黄先生一路劳苦,让奴婢好生伺候着。”
夜已极深了,于四独自缓缓走在白府后院的长廊里,此时的他,早已换回“于大管家”的面皮,长脸无须,目光深邃,看着那一盏盏不用特殊灵具就不会熄灭的溟石油灯,继续陷入了沉思,不一会,他就来到了一处未有灯火的小庭院门前,轻轻叩门,三声之后,屋子里传来一声极为疲倦的:“进。”于四不敢怠慢,也不见他推门,门自行为其打开。
庭院内并无灯火,但是一些莫名花草却吸收着天上月魄精华,闪烁着幽幽光火,于四叹了口气,推开内门走了进去。
进门后的于四缓缓跪下,笔直的身板也俯身下去,拜了一拜,轻声喊了句:“夫人,事情已经办好了,门口这些汲取了溟石的花草,为防万一明早就毁掉吧,毕竟这种种植手法岛内未曾有过的。”
“嗯。”内门过了许久,传来了女子的轻声回应,屋内就再无声响。
过了半刻钟,内门隔着半掩的木门传来了女子叹息的声音:“润儿是陪我一起长大的伴读,虽说十几年前就许给黄走做妻子,但事出变故,才将此事提前了。加之为了我,我于心不忍啊,唉。”
“夫人莫要担忧,此药只是会让润儿腹部胀气些许,虽然会比较痛苦,但不至于常人无法忍耐。待夫人产下子嗣月余,自会给润儿安排一次假的生产,届时把小主子交给润儿及走儿赡养便是,只要那双鞋子及时能够送到我手里,那些督察使,不会有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