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咳嗽声,眼睛乱飘,内心哀嚎拜托不要这样温柔的说话,非常崩人设好不好?
“额,这位叫李全喜,绝对能进司宫台为主爷效命,我知道主爷现在并不缺少人才,但全喜是个人才有能力进司台”
李全喜恭敬弯腰:“参见主爷”
“本督主并没有答应你进司宫台,别叫的这么亲切,小尾巴说你厉害有能力,是有文韬谋略还是会下棋技能”
看他僵住,抬眼看冉莘莘求救状,裴云深冷笑,什么都不会能到司宫台做个什么,李全喜弯腰:“只求能在司宫台做个杂役”
他嘲讽一笑,做个杂役,看着冉莘莘眼含薄怒:“这就是你被人抓走,逃出后,用内鬼窝点来推荐的人?”
额,她无话可说,李全喜跟着裴云深还是小时候,是一路受到熏陶才长成参天大树,要被裴云深这么一打击,因为她而导致剧情出现崩塌,可不行。
李全喜严肃着脸向前正色道:“掌印,全喜年少还不懂政事与权谋之论,但全喜好学,冉府有恩与我,全喜进宫除了施展包袱,更多是为姐姐和冉大小姐提供更好的庇护港,我知宫中水深,但也愿意如此做,即便是进入司宫台净身”
这番话让裴云深眉目微展,颔首问冉莘莘:“不用你,司宫台抓住内鬼是迟早的事,司宫台要收人,需要景德帝的玉玺所盖章印”
冉莘莘笑:“不用着急的主子爷,明日回宫自然能办”
他看着她嬉皮笑脸的模样,怎么就这么不爽呢?
裴云深走到书案前,将堆积的乱七八糟画卷推开:“不用,去拿宣纸和毛笔来,你来磨墨”
她哦了声,李全喜立刻拿来东西,将宣纸铺到台面上,她磨好墨,裴云深伸手:“挽袖”
她照做,男人执毛笔沾墨落笔,写下纳谏的状文,冉莘莘搅动墨水,欣赏毛笔字落下龙飞凤舞,有苍劲盘旋傲天的龙,内心赞叹,裴云深吐槽:“你以为像你写的鸡抓米的字?那么难看”
呵呵,只要祖宗开心就好。
等写完,他从内衬里拿出绿白的四方狮子相的玉玺,下方红玺的国印轻松盖在右下角,冉莘莘吃惊,这厮现在连郭家还没扳倒,那里来的那么大权力?能随意拿走玉玺,她微微寒颤,心想又感觉不对,这一定是假的。
跟她用胡萝卜刻的大相径庭。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她默默撇嘴,颇有重量的玉玺放在手上:“小老百姓,允许你看看,跟你的萝卜印章到底有什么不同”
她新奇的拿过来盘,入手除却重量,暖玉样的暖手,这刻的无一不精致逼真,她端着好奇的细看,裴云深突然笑道:“对了,这是真的”
冉莘莘手抖,玉玺重的单手撑不住,她立刻双手去捧,一蹲下身,额头磕到案桌角,玉玺滚到地面,她慌的去捡,拿起看到玉狮子的耳朵掉了一块,苦着脸抬头:“主子爷,这不是真的玉玺对吧”
裴云深挑眉:“嗯”
“偷盖章印,又损怀玉玺,人赃并获,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