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松口气,又立刻提到嗓子眼,将耳朵小心合在狮子头上,眼睁睁的看着又掉下去。
“全喜,麻烦你去找能沾上的东西来”
她被裴云深猛地拉起:“还是死罪,明日回宫复命,沾与不沾都是死罪,除非..”
冉莘莘小心抱紧玉玺放在桌子上,将耳朵放在上面,中间一道裂缝显眼,她回头腿软:“就是给主子爷上刀山,我也愿意做”
“去暖床”
她还是上刀山吧。
李全喜像是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男人的自觉,裴掌印对自家主子似有些非分之想,可主子一脸苦瓜相,一个太监,一个后宫嫔妾,主子这身份与九千岁在一起,没有丁点好处,得到裴云深一个严厉的警告,李全喜闭眼只能识相告退。
还贴心关上了门。
冉莘莘极力平复自己的心情:“主爷,这天都快亮了,不必如此”
“玉玺”
“这等死罪,不加点条件,本督主也保不了你”
她懂了,裴云深原文里没尝到一丁点女人味,馋她身子!
不过,她也不怕,他不能把她怎么样,她走进内室脱鞋,撩起被褥安稳躺着,眼咕噜乱转,裴云深没有过来,而是坐在书案处,环视冉莘莘闺房之中,六年前的一次采选,他亲自选人安排入宫,冉府是最没资格的采选人,因没有复杂的背景,贪图享乐好拿捏而已,然而他将人活埋之后,一切都走向已经不受他控制。
冉莘莘。
裴云深反复咀嚼这个名字,心跳上下浮动的频率加快,耳根渐渐发红,他垂眸,不过将她当做像小尾巴的狗而已,有何能上心的,这也能解释,他身体行为不受脑子控制的原因,再出事,他绝对能轻易牺牲掉这个女人。
冉莘莘乖乖在床上躺了半个时辰,无聊的数羊期盼天赶紧亮,正往内挪动,裴云深走过来背手盯着她,她标准露出亮牙的笑容,男人面无表情:“暖好了就起来”
她灰溜溜的爬到床尾缩着,裴云深似不满意:“滚下去”
冉莘莘无语,这男人怎么这么变化无常,不过还是乖乖下去,裴云深蹙眉,弄不清楚心中奇怪的心绪,伸手攥紧她的手臂:“躺到里面去”
冉莘莘:....
逗狗呢?
她忍了忍又躺到里面冰凉的地方,翻身背对人不动,裴云深躺下,这被褥无味,但硬实枕上有淡淡的玉檀香。
心情好转片刻,转头见她睡在床帮上背对,眸中一沉,抬脚将人踹到外围的蚊帐里,她身子一空,脸被白网弄的疼,撑着内里的床帮半起身呲牙咧嘴。
“冉莘莘,你有什么事瞒着本督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