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说什么,你听听就好,必要时候还是要自己拿主意。”
裴琛抵唇偷笑,悄悄扫了一眼殿下,直起身子悄悄与白延说道“夫纲已振,很好了,床上听我的,其他事情都是听她的。”
白延又是一怔,脑子转不过来弯,他品了品这番话的意思,啧啧两声,“好好折腾她,整日里吓人。我都害怕。”
裴琛面若桃夭,低声说道“我也害怕呢,你快些走,我会将银子给你送去的。”
“好,背地里重振夫纲也是很好的。兄弟,我也先走了,日后有麻烦记得找我,兄弟我一定鼎力相助。”
白延跑得极快,火烧尾巴一般,溧阳凝着他的背影,疑惑道“你为何能与他们称兄道弟”
裴琛没什么女性朋友,但她遇上的男人都很喜欢她,兄弟兄弟喊个不停,赵康意更是对她掏心掏肺。
裴琛冷笑“因为我知晓他们需要什么东西。他们需要我便送,锦上添花雪中送炭,都是他们需要的。知根知底,我也敢行事。徐州刺史是什么样的性子,你了解我不了解,所以我不敢轻易去揣摩。”
她活得久,知晓的事情多,想的自然就多。裴琛虽恶,可他笼络人心的办法极好,取其精魄,自然更胜一筹。
溧阳沉默,裴琛拉着她一起躺下,暗想浮动。溧阳不肯,她欲退缩,裴琛纤细的手臂圈住他她如柳枝般柔软的腰肢。溧阳的腰肢很软,尤其是在床笫间。裴琛爱不释手,贴着她的唇瓣去揉腰间的,溧阳紧抿唇角,眼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情愫。
裴琛咬着她的耳朵,低低细语“你害怕吗”
“害怕,你如此深不可测,又让人喜欢”
“喜欢我的人都是男儿,你怕什么呢”裴琛低语,齿间微抿,让人脸红心痒。
溧阳故作自持,纹丝不动,眼睫轻颤不已,她问道“梨花林中的姑娘呢”
裴琛心痒,她喜欢的殿下清冷端庄,极是会忍耐,每每至此,她想听她忍耐不住的声音。
“那位姑娘啊,我带你去做客,如何让她喊你一声阿嫂,你可中可熨帖”
久违的亲密总让人脸红心跳加快,溧阳抿唇,轻轻避让,发丝垂下眯住了眼眸,她欲伸手去抚,一只手比她更快。
雪白的指尖卷着青丝,视觉强烈对比,阴暗的天色下蓦地一声惊雷。
裴琛纹丝不动,溧阳抬首望向那道惊雷,身侧裴琛的压着嗓子,轻轻咳了一声,溧阳神经登时绷紧,一滴雨滑落至额头。
溧阳轻颤,侧首,鼻尖擦过她莹润的侧脸,溧阳扬起脸,裴琛的指尖落在她的眉眼上,掠过鼻尖,滑落至唇角。
裴琛盯了两息,伸手将人揽进,毫不迟疑地将人抱起。
进屋办事。
溧阳精致地勾住她的脖子,临进屋前还不忘望了一眼空中翻滚的乌云,又要下雨了。
她未曾想明白,有人握住她的双臂,冰冷的触感让她不得不面对眼前人,往日的淡然自若都不见了,她望进了裴琛如水的眼眸里。
她问“那一年,你究竟过了什么样的生活。”
裴琛的狠与缜密的心思,让她自愧不如。
裴琛未曾理会,指尖点了点她的腕骨,笑意浅淡,纯良无害的面容因这一抹笑,而添了几分邪魅。
苍白无力的裴琛没有回答,她的眼中只有眼前人,她放肆地吻着溧阳,将人压至身下,似将大半月来的相思都讨回来。
溧阳疲惫,无力迎合,又不肯拒绝,唯有慢慢地哄她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