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让你们走出这个秘境的”
孟鸣之在心里猖狂地大笑。
他可是有重生机缘的人,别的修士拿什么同他比
要在秘境里弄死几个废物,易如反掌
砰
孟鸣之还没在心里笑够,就被梵楼撞进了沙丘。
黄沙飞舞如浪。
“咳咳咳咳”
孟鸣之的手从沙丘下狼狈地伸出来。
“孟师兄”
玉清门的弟子终于闯过了兽潮,撞见的,刚好是这么一幕。
正因还没有什么反应,盈水先提剑惊呼起来,继而脚下一踏,作势要去助阵。
“等等”
一直盯着孟鸣之的正因,却拽住了他的衣袖。
“你做什么”盈水身上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一身青色的道袍沾染了灵兽的鲜血,仿佛开了一朵又一朵血花,“孟师兄有难,你难道要我站在这里看着吗”
正因手上用力,将盈水又往身边拉了一下,继而对着他的脸大吼“你看他的手”
“什么”
盈水一怔,猝然回头。
孟鸣之已经从沙丘中挣扎着爬了出来。
“怎么会”盈水也看清了孟鸣之裸露在外的手臂那上面不知何时生出了星星点点的蛇鳞,仿佛一块又一块烫伤的伤疤,散乱地排列在肌肤上。
盈水握剑的手一颤,染血的佩剑掉落在地上。
他却再也没有将其拾起来。
而孟鸣之此刻完全没有心情管师弟的心思。
他吐出一口混着血的沙子,看着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向自己靠近的梵楼,崩溃地大喊“我不知道”
“沈沈姑娘在哪里,我怎么会知道”
梵楼发直的眼神在听到“沈姑娘”三个字的时候,终是有了些微的晃动。
“不知道”梵楼勾起唇角,没有握着剑的那只手,微微一动,孟鸣之身上的蛇鳞就开始疯狂地生长。
那些蛇鳞果然会吞噬孟鸣之身体里的灵力。
“啊”孟鸣之的脖子忽而传来一阵麻痒。
他不得不捂着脖颈,抵抗那阵痒意,君子剑脱手而出。
可孟鸣之不甘心就这么输给梵楼那就是只听沈玉霏话的狗,他他怎么能输呢
孟鸣之不甘心之下,狠狠地将剑拾起,用力插在地上,怒吼“玉清玉清们弟子何在”
不远处的玉清门弟子面面相觑。
“给我杀了他”孟鸣之吼完,取出了象征着身份的弟子腰牌,对着远处的师弟与师妹们丢去。
“快啊我以我以玉清门大师兄的身份命令你们,给我杀了他”
玉清门的弟子却没有立刻行动。
“师兄”
“师兄,我们”
正因看着纠结的师弟与师妹,握剑的手松松紧紧,最后咬牙点头“他现在还是玉清门的弟子。”
玉清门的弟子,可以死,但是不能辱没宗门。
不过正因握住剑的时候,眼里弥漫起滔天的恨意。
孟鸣之
已经是玉清门的污点了。
同一时间,沈玉霏手中的灵力也凝成了
长鞭。
“沈姑娘”小月似有所觉,我heihei我把阵法收回来
他摇头不必,你自己躲好。”
说话间,玉清门弟子手中的剑已经化为了无数剑影,铺天盖地地向梵楼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