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更不会降下惩罚
偏偏,偏偏梵楼是世间最听他话的人。
沈玉霏猛地将头埋进了双臂。
“嘶嘶”
“嘶嘶”
可下一瞬,他就惊喜地抬起了头。
浑身漆黑的蛇从窗口探进了蛇首。
梵楼化身为蛇,叼着鳞片,试探地游了进来。
沈玉霏让他“滚”,是说的人身,但没说让他的妖身也跟着一起滚。
梵楼投机取巧,先去寻回所有藏在长蛇身上的鳞片,再叼着鳞片回到临月阁,向沈玉霏请罪。
梵楼想好了,若是宗主一直生气,不许他靠近,他就守在临月阁前,或是化身为蛇,挂在临月阁的屋檐上。
总之,他不会再离开沈玉霏半步。
梵楼如此想,现实却比他想得,还要好上一点。
“阿楼”红影一晃,沈玉霏已然来到面前。
沈玉霏微凉的手指抚上了黑蛇的身躯,“变回来。”
梵楼迟疑地将自己的蛇鳞递到他的掌心里,然后依言变回了人身。
这一回,沈玉霏没有再在妖修的脖子上留下数不清的牙印。
他只攀着梵楼的脖子,一字一顿道“本座本座念旧,本座不记仇且且饶了你这一回。”
沈玉霏强撑着站稳。
他发红的耳根藏于浓密的墨发后,紧抿的唇因为接下来要说的话,不易察觉地颤抖。
沈玉霏环在梵楼脖颈后的十指不断地拧紧“阿楼”
他既急切,又烦躁。
这样的自己,太陌生了。
沈玉霏都有些忍受不了,干脆闭上眼睛,一头撞进梵楼的颈窝,自暴自弃地命令“本座本座许你亲近。”
“阿楼,本座许你这一回,同本座双修一直到下月的十五。”
沈玉霏言罢,浑身像是要烧起来一般,热滚滚得发起烫来。
这是他头一回主动将邀请宣之于口。
他羞耻得近乎晕厥。
沈玉霏甚至有些后悔。
若是不说,在情毒爆发时,稍稍放任梵楼,自然也能延续到下月十五。
他为何要说
“宗主。”
干燥的唇忽而贴在了沈玉霏的耳根后。
他一惊,又是一愣,板着脸抬起头,色厉内荏道“如何你若不愿意,本座才不会勉强你”
近在咫尺的妖修,眼里的金芒像是融化成了春水。
“宗主。”梵楼无声地笑起来,“属下遵命。”
沈玉霏面颊再次发起热,可这一次,他已经顾不上将头重新埋进梵楼的颈窝了。
那张俊逸的面庞笑起来,实在是让他移不开视线。
沈玉霏看了又看,暂时将羞涩抛于脑后。
他勾着梵楼的脖子,磨磨蹭蹭地抬起腿,攀住妖修精壮结实的腰,暗自嘀咕“那丑蛇来犯我忘忧谷前,本座与你,还有要事没做完呢。”
所谓“要事”,自然也是和情毒一脉相传之事。
沈玉霏说得别扭,梵楼问到倒是不别扭。
妖修坦坦荡荡地望着他的眼睛,语气里满是骐骥“也要到十五吗”
沈玉霏“”
沈玉霏一把扯下床帐,忍无可忍地捂住梵楼的嘴。
他翻身骑在妖修的腰间,掩藏在薄纱后的身影灵活似蛇。
沈玉霏羞愤难当“给本座给本座把嘴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