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倒边晃勺,糖醋汁进入到锅底和鸡蛋饼之间,并且很快就熟了,变得粘稠起来,再翻个勺,让这面也粘满糖醋汁,这菜就好了,装到盘子里,刷锅。
做糖醋菜要第一时间就刷锅。
再放油,热锅,把切好的青菜放进去炝炒,加葱末蒜末,翻炒几下,菜一变色,倒入滑好的肉丝,再翻炒几下,洒点味精,出锅装盘。
糖醋的刺激和炒青菜的鲜香味充满了厨房,小平姐不停的咽着唾沫。炒菜的油烟,饿着的人闻了会更饿,吃饱的人闻了会恶心。
再把炒勺放点油,把切好的葱料放进去,炒几下,然后把米饭铲松放进锅里快速翻炒,加一点点盐,炒匀出锅,关火。
一饭两菜就做好。
小平姐第一时间拿了筷子就站着吃起来。
张兴明哭笑不得的去拿了碗来,给小平姐盛了炒饭放到饭桌上,把菜也端过去。
然后他自己也盛了饭,坐下来开吃。
两个菜,一个酸甜下饭,一个青脆爽口,炒饭散发着葱香,两个人把饭和菜吃的一干二净,小平姐放下碗站起来,拍拍肚子,满意的打了一个饱嗝,摆摆手,说“行了,我回去睡了,你看电视吧。”
张兴明张着嘴看着小平姐开门,关门,走了。
看看桌上的狼藉,再看看紧闭的房门,张兴明感到一种无力涌上心头,自己好像要悲剧啊,这套路有问题啊。
转一圈,没自己啥事儿了,看看时间,七点半,干脆去收拾东西,回南坟。
去和老爸老妈说了声,老妈说“天都黑了能行啊要不然明天一早吧”
张兴明说“算了,也没有啥事儿了,我开慢点,明天早上就上学去,要不然又耽误一天。”
背着包,拿了车钥匙,和丫蛋儿说了声,在丫蛋儿不舍的目光中出了门。
车到南坟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因为下过雪屑,山里路面有点结冰,张兴明没敢快跑。
到了南坟家里,才突然发现,好像这边就剩自己一个人了,东看看西看看,自己和老爸的东西衣服都还在这里,哪天还得跑一趟把老爸的东西送过去。
哼着鸿雁,动手收拾屋里,那天搬家弄的乱糟糟的。
姥姥姥爷不回来了,这张大木床就是他的用品了,擦洗一下,铺好,上下里外弄好,扫地,把四处的东西归拢一下,该扔的扔,要的收起来摆好。
大半个小时,屋里焕然一新,整整齐齐,满意的点点头,转身去那屋,也得收拾一下。
老爸老妈以后是不可能回这边住了,除了老爸的衣服东西,其他没拿走的全是不要了的,挑一挑,也确实没有啥可留着的了,拿旧床单打个大包,明天处理掉。
擦擦洗洗,收拾规整,张兴明掐着腰站在屋里琢磨这沙发和柜子该淘汰了,自己可以睡这屋来,光线好一点,阳面嘛,把那屋收拾一下改个书房,来人可以坐下喝茶聊天。卫生间可以改大点。
这种老式福利房,走廊很窄,卫生间很小,厨房却很大,这样想着,屋里屋外转了一圈,张兴明决定明天就找人来弄一下,自己要住好几年呢,得弄舒服点。
总算把里外大概清了一遍,张兴明把自己扔在床上,做家务活虽然不是啥重体力,但是也挺累人的。
那些从没做过家务,从来都是觉得不就扫下地嘛,不就拖拖地嘛,不就是把菜弄熟了嘛,不就是擦个灰嘛,这种人,一定要自己独自搞一次家务,真的,要不然对你的另一半不公平。
躺了一会儿,也没有睡意,可是也没有事干,坐起来靠到床头上发呆,琢磨屋里怎么改。
突然外面咚咚咚的敲门,张兴明侧头听,确实是在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