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蜀入常环对武帝壮举的评论是,“南域处邛、窄、五夷之表,不毛闽濮之乡,固九服之外也,而能开上列郡,爰建方州,逾博南,越沧,远抚西垂,汉武之迹血谓大业”
继汉武帝七郡之没,东汉明帝永平十二年(公元69年)于哀牢夷地置永昌郡,西南边疆疆域刍型于汉代基本奠定。常球称之为“大业“,实非溢美之辞。
汉武帝开发“西南夷”所依赖的物质基础是巴蜀地区经济的发展,同时也给巴蜀他区的经济带来了相当的压力,以至不堪重负。
建元六年(公元前135年),唐蒙向汉武帝上奏开“西南夷“地时说:“诚以汉之强,巴蜀之镜。通道,为置吏,芻甚”
尽管対开“西南夷“地的灌度估计不够,过于乐观。但是,唐蒙所分析的。
开发“西南夷”所依赖的物质力量则至为客观,一是经汉初数十年休养生息后“汉之强”的国力,一是经秦惠文王以来捧。
余年开发后的北部“巴蜀之镜七此后二十余年的“西南夷”开发的具体实施进程中,耗费人力、物力最多的,首摧筑路通道,次为军事用兵。
而主要承担这两项艰巨任务的,实为北部巴蜀据载,唐蒙先“通夜郎道(燹道至群拇江)。
而司马相如则“通零关道。桥孙永”,承这一艰巨劳动和巨大耗费的,主要是巴蜀的人力、物力皓是时,巴蜀四郡通西南丧道,戍转相饷数岁,道不通,士疲饿离湿死者甚众,一一耗费无功“通道费巨大。
邛人、律人的酋首主动向汉政府表示,愿意象南夷那样设置郡吏。
武帝征求蜀人司马相如的意见,相如说:“西夷邛、律可置郡”吐武帝即拜司马相如为中郎将,持节回蜀主办其事,并慰问蜀中父老。
司马相如先后进入邛人、谆人、冉眺等蜀郡西边、西南的兄弟民族部落中去,与其首领谈判、协商,宣传汉王朝的威德。
当时许多部落的首领皆愿做汉王朝的内臣,“愿得受号者以亿计“。在司马相如的努力下,“西夷邛、律一一为置一都尉,十余县,属蜀”。
通过司马相如的出使,西边,汉政府的统治从沫水(今青衣江)、若水(今雅碧江)为界,即深入到今川西甘孜地区、凉山州的西部,在这里设置了都尉,领十余县,属蜀郡。
南边,汉政府的统治与新开发的样柯相连接,并建立了关塞,还修建了-些道路桥梁,沟通边疆与内地的联系。
汉武帝此次开发活动,止于元朔三年(公元前26年)也前后延续9年。
第二次大规模开发“西南夷”地缘,起于元狩元年(公兀谕122年)博望侯张骞出使大夏(今阿富汗北部)返归,“言居大夏时见蜀布、邛竹杖,使问所从来,曰从东南身毒国,可数千里,得蜀贾人市”。
当时匈奴隔绝了汉与西域的北方通道,张骞遂上奏重开“西南夷”地,以便蜀经身毒国(今印度)维系与大夏等国的联系。
武帝命王然于、柏始昌、吕越人等十余人,前往蜀地,寻求通往身毒国的道路,他们分成数路,分别从蜀郡、犍为郡出发,一路出冉,一路出徙,一路出邛,一路出双。
尽管此次探路任务最终未能完成,汉政府却再次接触、了解到西南边地各族的情况。
从元狩元年(公元前112年)至元封二年,汉武帝进行了又一次“开土列郡”的大规模的幵发活动。
先后在“西南夷”地区设郡置吏。在今贵州东部地区设立了膵柯郡,在邛人活动地区,设置了越鸿郡,在杂人活动地区,设立了沈黎郡。
在冉、骚之地设置了汶山郡,在广汉西部白马氐人活动地区,设置了武都郡。
元封二年(公元前109年),汉王朝又在滇地设宜益州郡,置官吏,滇王入朝。
武帝又赐滇王壬卬,让其仍统治当地各部。
当时,朝廷的许多官员曾亲到西南边疆各地,或率兵征伐,成设府为官,当时担任郎中的词马迁,也曾“奉使西征巴蜀以南,南略邛、筷、昆明、还报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