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楚潇然嫌弃言,“司徒流萤,你好歹也是个大家闺秀,眼下却出口成脏,如此粗鄙,以后只怕无人会娶你了。”
司徒流萤气冲冲反驳,“那也不需要潇小公子来操心!”
“也是,那在下就先行一步了,司徒大小姐您请自便。”楚潇然摇着折扇,悠闲的欲离去。
“喂!”见他要走,司徒流萤顿时又慌了,她可不想被困在这么高的地方,压着声音直喊着,“楚潇然,你给我回来!”
慌乱之中司徒流萤忽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就从墙上摔了下来。
见此,本来要走的楚潇然,下意识跑去伸手一接,二人齐齐倒在了地上。
楚潇然只感觉掌心一片柔软,司徒流萤低头只见那厮双手抵在她的胸口处。
“好,好大……”楚潇然脑子一热看着她,木讷的说出了这几个字。
顷刻,一阵清脆的耳光声,响彻了云霄,楚潇然回府,虽然一路遮遮掩掩,但婢女们还是看见他脸上有个清晰的五指红印……
几日后,阿卓的母亲康愈,他便又回到了府中。
一日深夜,忽有一女子跑到王府前,王府大门并无守卫,那女子直接推门而入,急匆匆跑到了王府庭院中,正巧撞见了刚从书房离开的十五。
“你们王爷在何处?”那女子问到,表情很着急。
她见眼前女子穿的竟还是宫中女婢服饰,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下意识的指了指书房。
那女子便又脚步急切的往书房而去,直觉敏锐的她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又打道回府。
走到门口就听到哪女子说,“王爷,清秋娘娘病的很重,您快去瞧瞧吧!”
清秋娘娘……
她觉得此词很耳熟,思索片刻想起阿卓大人,曾同她说过,王爷的生母就是清秋娘娘,只不过在王爷五六岁时,便被打入冷宫,陛下还下了死令,没有他的特许,任何人都不可私自见清秋娘娘,否则杀无赦。
“我马上去!”温玉言一听心里顿时就急了,放下笔就往外走。
她在门口拦住了他的路,看了眼他身边的女子,说,“王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温玉言迟疑了下,对身边的女子道,“孙姑姑,劳您先在外候一候。”
那女子点头先行了一步。
“说吧,你想说什么?”温玉言问向于她。
她直言,“王爷此事太过突然,我怕这当中会有什么蹊跷,还请王爷三思止步。”
“不可,母妃病重,为人子,我怎可置之不理?”温玉言摇头,道,“孙姑姑是母妃身边的老人,她不会害我的,十五你多虑了。”
“可是王爷……”
温玉言抬手示意她不必再说,带着阿卓执意前去。
她又追了上来,忽问向孙姑姑道,“姑姑怎无马车?莫非姑姑是从宫中跑来的?”
“是。”孙姑姑回。
“姑姑从皇宫到王府不知用了多久?”
“半个时辰,怎么了?”孙姑姑反问。
“无事。”她道,“奴只是想早些为王爷点好灯,免叫王爷归来时道黑。”
“你倒是有心。”孙姑姑上下打量了一番她。
待温玉言和孙姑姑上马车后,她又对阿卓在车外说了几句话。
阿卓驾车而去,她忧心忡忡的立于府大门前,目送马车消失在了夜幕中。
温玉言赶到了皇宫,进入了一直不敢涉足的梧桐院。
破旧的房屋中,只亮着一丝微弱的光芒,偶尔响起几声咳嗽。
“母妃!”温玉言推门而入。
清秋娘娘穿着单薄的中衣坐在桌前,对于他的突然出现惊讶又不可思议。
“兰,兰君?”清秋娘娘瞧着他,难以置信。
“母妃……”温玉言走上前蹲在了她身边,伸手颤抖的抚了下她的发丝,眼眶逐渐泛红,说,“您老了……”